沈唯一累的直喘气,饶是房间内开着冷气,额头仍然出了薄薄一层汗。
她那纸巾擦干净,时赫坐在她身边,长臂勾着她的肩,盯着女人微红的脸颊,他低头,刚准备吻她一下,房间外适时响起门铃声——
“叮咚”,门铃只响了一声,这么温柔的按门铃行为,估计多半是沈君然。
时赫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果然是沈君然和季可人。
“唯一……”沈君然的面色微冷,似乎不对劲,踏入房间后直接喊沈唯一,“晚上我们提前走,方才巴西那边打电话过来,父亲住院了!”
“住院!?”沈唯一猛地站起身,小脸褪色,紧张地走到哥哥身前,“……怎么了?怎么好端端地会住院!?”
爹地身体一向很好,一直以来体弱多病的是沈夫人,怎么反而住院的是他?
沈唯一心中焦急,都说不常生病的人,一病如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