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不明白,“为何?”
萧言锦看着他笑,“你这么聪明,怎么会想不到?”
温容蹙眉想了想,明白过来,一拍大腿,“那我岂不是好心办了坏事?”
“也不算。”萧言锦朝他拱拱手,“为了我敢欺君,这个情我得承。”
“既然这样,”温容说,“把灯草还我。”
萧言锦,“……”
“你看看,一试就试出来了,”温容哼了一声,“说什么承情都是假的。”
萧言锦说,“灯草认主,他认了我,就不会再认你,不信你去问他。”
温容自然知道是这样,垮着脸不吭声。
萧言锦笑道,“行了,别一副欠了你黄金万两的样子,请你喝酒赏美人,怎么样?”
一听美人,温容眼睛亮了,“哪来的美人?”
萧言锦却故意卖关子,“这个你别问,到时候就知道了。”
“不是绝色我可不看。”
“知道你温公子眼光高,不是绝色也入不了你的眼。”
——
嫣素自打那天被禁了足,就天天闷在屋里,大门不迈,二门不出。试探的结果很清楚,在萧言锦心里,她恐怕连灯草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知道她打了灯草,萧言锦凶得跟要吃了她似的。她大概永远都没办法打败灯草,或许只有讨好灯草,才能重新接近萧言锦。
正胡思乱想着,秋月喜笑颜开的跑进来,“姑娘,福伯来了。”
对嫣素来说,福伯就是福气,每次来都会给她带来好消息。她忙打起精神,还没迎到门口,福伯已经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