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两税法本来就是晚唐朝廷在财政枯竭之后不得已想出来的临时之法,这东西要是真好用的话,也就不会有黄巢起义,五代十国了。”
“把税包出去,其实也是转嫁矛盾的一个过程,自古以来但凡是朝廷更迭,总是少不了官逼民反这四个字的,而所谓的官逼,其实说穿了,也无非就是税政。”
“有我在,朝廷与百姓之间就有了缓冲。百姓要是造反,先杀的就是我,朝廷只需换一个税收官,这事儿就能够平息。”
“同样的,若是除了扬州之外,其他的地方也都采用包税制,各个包税官各施手段,自然也就有了相互借鉴,改革有了恶政,朝廷可以及时叫停,受灾可以局限于一府之地,杀一个税务官,也就天下太平了。但改革若是有了善政,则必然是全国效仿,又能在各地实施的过程中因地制宜,如此良性循环之下,假以时日,王朝的税政自然就变成大大的善政了。”
“包税制,其实是最适合社会循序渐进的进行变革的一种方式,是推动社会进步最稳定的推手,在我看来,这其实远比三司要优秀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