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渐扭头看了一眼，发现毕夏在和一位老人视频。
毕夏说：“我奶奶。”
那边奶奶不知道说了什么，毕夏把耳机线拔了。然后就听到奶奶说：“是小野啊，我记得的，你以为我老糊涂啦？啊，小野还是这么帅。”
王野连忙和奶奶打招呼，热情地喊着：“奶奶奶奶！你还好吗？我很想你！”
“我很好呀，”奶奶精神头很足，带着一脸慈祥的笑容看着他，还问，“什么时候再过来玩呀？”
“过年吧。”王野说，“现在没假了。过年的时候我看看能不能找时间上您那边要压岁钱。”
“好哇。”奶奶笑得合不拢嘴，“你来了，我就给你包个大大大红包。旁边这个戴眼镜儿的是？”
“是我们的中单李渐，”毕夏说，“秋天刚认识的。”
李渐赶紧和奶奶打招呼，笑得一脸乖巧地进行自我介绍。
“是中国人还是韩国人啊？”奶奶眯着眼睛看着李渐，“小伙子也挺帅的。”
“中国人。”毕夏说，“我们队所有人都是中国人。以后我也不会再和韩国人或者别的外国人一起打了。”
“这就对啦。”奶奶说，“以前你队友好多韩国人，虽然你们也拿了不少奖，但你叔叔伯伯都说是靠韩国人拿的，哎哟，说话可酸了。现在你的队友都是咱们中国人，他们再不好酸什么了。你们要一起加油啊，小野，小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