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圣用手一抹,将肚皮上的一块花纹擦了下来,在花纹被擦下来的瞬间,澹台新忽然觉得肚皮轻松了许多,似乎自己能动了。如此接二连三的一阵喷洒,转眼间画在澹台新身上的符箓都被清理了个干净,澹台新这才从草垫上站了起来,嚷道:“可把我给憋坏了。”说着伸了伸手脚,活动了下腰身,这才来到老妪跟前,跪伏在地,磕了个响头谢道:“多谢婆婆出手相助,这才让我捡了条命来。”慕圣也在一旁长揖致谢。
那老妪缩在藤椅上,蜷成一团,整个脸埋在胸前,只能看见白发苍苍的一颗脑袋,手中羽扇颤巍巍的抬了抬,示意两人起来,似乎连说一句话的精力都没有。慕圣觉得有些奇怪,虽然明知道不好,不过还是忍不住用神识向老婆婆看去。只见这老人神色灰败,鸡皮鹤发的脸上一点光泽都没有,丝毫没有刚才解蛊时的光彩。完全是一副气血衰败、行将就木的表情。
“老祖宗、老祖宗?”仡芈见老者迟迟没有吭声,忍不住问道。连呼几声也不见老人答应,不由将目光看向了领头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