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可以休息了吗?”裴持盈依然冷淡。
“不叫我师兄了?当年你可是哭着喊着要跟我们走。”韦琮噙着一抹笑。
“当年是当年,物是人非事事休。”裴持盈钻进被窝,里面煨着几个汤婆子,暖烘烘的。
“你休息吧,我走了。”韦琮沉默半晌,披着月色离开。师父的话萦绕在耳边,“这丫头吃软不吃硬,你有苦头吃了。”他苦笑着摇摇头。
郡主府,一盆盆血水端出来,得知齐桓气若游丝,赵华春早产了,可是,孩子是脚先着地,怎么也生不下来,几个产婆急得心急火燎。
“对了,上次崔二夫人当街生产难产,遇到一个女神医,孩子顺利降生了。”有个仆人突然想起这桩。
“可知是谁?”
“不知。”
“不知你还屁话多,不想要命了。”
“生下来了,生下来了。”有人高呼着。紧接着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声响起。
还没等大家欢呼雀跃,孩子却无声无息了。一时满室寂静。
赵华春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屋里安静得可怕,“我的孩子呢?”她问。“郡主,小公子……”
“孩子怎么了?”赵华春急了,她强撑着身子,这个孩子是她和郡马爷的情感纽带,不能有事。
“小公子往生了。郡主节哀。”赵华春奶嬷嬷心疼的拍了拍她。
“什么?不……不,我的孩子啊……”赵华春顿时嚎啕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