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说过了,今天要走四个省,运气好的话九点出发,下午四五点就可以到西宁。
司机想得很美好,然而一出门在芽芽提了一嘴附近山里有天然气的时候,从另外两个人微亮的眼睛里司机就懂了,心里算盘打得啪啪响,又得把时间延迟。
他们绕了下路,但是看到了天然气井喷,连不太乐意绕路的事迹都啧啧称奇。
四百多公里的时候,路上忽然窜出来个男人,摇摆着双手。
大黄警惕的制冷这,撅着屁股吠叫。
它年纪大显得有些底气不足,但震慑作用还在,靠近的人听见狗叫声就停下,保持离车几步远的距离。
司机停下车,只摇下了一半的车窗。
“兄弟,有水没有?”
司机熟门熟路问是不是防冻液没有了。
现在冷,到零摄氏度以下的地区,汽车晚上熄火的时候得把水箱里的水放干,不然一夜霜冻,水就会结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