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彪被捅穿了腹部,血流不止,一时半会却也死不了。
看着那几个散兵胡乱的抹了眼泪,踊跃的举起双手,可怜又可悲,抢着道:“王爷,我说,我知道的多。”
萧辞拿出帕子细细的擦着手指,闻言抬起盛着寒潭的眸子:“早这样多好,说吧。”
“快说”,严宽道:“说的最多的,王爷大发慈悲,留他一命。”
“我知道,二当家胡说的,他骨头硬,肯定不会说实话,我给王爷说”,一散兵跪在地上,磕了两个头才道:“那大凉世子我们没抓住啊,给跑了。”
萧辞说:“跑哪了?”
“就大当家的亲妹子是十三部的一大官夫人,大当家从小和妹子感情好,结果十三部被踏平了,大当家恨那世子,便绕了多日,才整齐了一批像样的齐兵盔甲,给我们套上。”
“谁知道,真的就那么巧,有十三部的散兵逃出来,我们撞在了一起,还被大凉世子追杀”。
另一个散兵连忙插嘴:“是,都是二当家下的令,二当家一声令下,让弟兄们干那个大凉世子,弟兄们就给他干翻了。”
“都是二当家下的令啊,王爷?”
魏彪:“……”
鲜血一点点了的流逝,他清晰的感觉自己快要死了,死之前还被最爱的弟兄门背叛,他生不如死。
魏彪哭着,艰难的举着手,同散兵们一起争抢,气若游丝道:“王爷,别听他们的,杀了他们,我说……”
“严宽”,萧辞微微一笑,沉声:“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