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一旁假寐的麻子脸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了,缓缓睁开眼道。
“还是前辈说了句公道话。”叶宁语笑着看向麻子脸。
“我说的是我。”麻子脸继续闭上眼,将自己和马车里的另外两人隔开。
见叶宁语呆愣住不说话,白承之忍不住仰头大笑起来。“看到没有,你我彼此彼此,都好不到哪去。”
几人一路说笑着回府,不过麻子脸的情绪似乎并不怎么高。
宁白二人注意到了,都十分有默契地没有问。
一连过了两日,董别古派人来宁府传话,让他们准备一番,次日入宫觐见太女。
白承之没有做什么过多的准备,只是从书箱里取出两卷书。
“你就带这个去?”叶宁语见他一副十分随意的样子,问道。
“太女又不需要我送礼,把自己准备好不就行了?”白承之笑嘻嘻的。
次日一早,两人收拾妥当正准备出府,刚走到门口时,董别古的人又气喘吁吁到了。
“董相国叫小的来传话,宫里今日不……不必去了。”来人是相府的管家,上次跟董别古来过宁府。
“不必去了?为何?”叶宁语心下一惊,预感到似乎有什么不对。
相府管家左右张望了一眼,这才凑过来压低声音。“好像是皇长孙今晨身体抱恙,陛下和太女心急如焚,正陪着长孙殿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