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宝苏错愕地看着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容珩竟然在帮她?
甚至不顾镇北侯在场!
虽说容珩跟自己的父亲素日交好,但秦明深还是很怕他的,也不能说是怕,而是一种由心的一种敬畏。
秦明深求助似的看着镇北侯,但是镇北侯却静静的在那儿,没有一点要开口道意思,情绪难以窥测。
他说不出什么话,对月宝苏他倒是能趾高气扬,但对容珩,他甚至连正常说话都是紧张的,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话:
“我其实也就只是想教教她怎么做事做人而已,哪有女孩子鞋袜都不穿出来跳舞的。”
“我的人,需要你来教规矩?”
他明明声音也不重,但却莫名带着一股蚀骨的寒意,令人不寒而栗。
月宝苏惊喜极了,她从来都不知道容珩在外人面前竟然还会这么护着她!
就算知晓容珩是打心眼里关心自己,但按照一般情况,自家人遇到事情跟别人发生争吵,大都只会责怪自家人。
不说别人,她父王母后也都是这样,虽然月宝苏也是知道父母是真的爱自己,但爱之深责之切,他们总是希望儿女在自己身上找问题。
初衷是好,可在这样的环境里中,以后遇到事情,又怎会回家说。
毕竟最后讨论到底,他们也只会责怪她让她从自身找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