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正却在这里。”侯兴听得焦燥,拿起劈柴斧赶那赵正,慌忙走出后门去,只见扑地撞着侯兴额头,看时却是人头、人脚、人手挂在屋檐上,一似闹竿儿相似。侯兴教浑家都搬将入去,直上去赶。赵正见他来赶,前头是一派溪水,赵正是平江府人,会弄水,打一跳,跳在溪水里,后头侯兴也跳在水里来赶。赵正一分一蹬,顷刻之间,过了对岸。侯兴也会水,来得迟些个。赵正先走上岸,脱下衣裳挤教干。侯兴赶那赵正,从四更前后,到五更二点时候,赶十一二里,直到顺天新郑门一个浴堂。赵正入那浴堂里洗面,一道烘衣裳。正洗面间,只见一个人把两只手去赵正两退上打一掣,掣翻赵正。赵正见侯兴来掣他,把两秃膝桩翻侯兴,倒在下面,只顾打。
只见一个狱家院子打扮的老儿进前道:“你们看我面放手吧。”赵正和侯兴抬头看时,不是别人,却是师父宋四公。一家唱个大喏,直下便拜。宋四公劝了,将他两个去汤店里吃盏汤。侯兴与师父说前面许多事,宋四公道:“如今一切休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