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着眉心看着眼前的女人，“朕什么时候答应过，给你赏赐一个令牌的？朕并没有说过这件事情。”
芸娘在听到了这话之后，她的眸光闪了闪。
他心中也暗暗的感叹道。
不愧是影子的最高首领。
他的内心就是强大。
若不是芸娘已经确定了，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假的。
若不是他早就已经确定了李湛的身份。
恐怕他也会被眼前的这个假的李湛给糊弄了。
甚至是不会怀疑眼前的这个人是假的。
因为确实是没有令牌这件事情。
而周无言他的脸上也并没有半分的慌乱。
想到了这里，他摇了摇头，蹙眉看着眼前的人。
“不对，你说过。”
“但当时您喝了酒，不会是忘了吧。”
周无言，此时他的心中一阵的紧张。
因为他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是否是真实的。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
咬了咬牙，随即顺坡下，驴的开口说道。
“这件事情朕的印象当中确实是没有过的，也确实是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