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这孩子自己偷懒,”忠良略做沉思之后分析道,想来也有几分道理,“嫌累不想录的,然后随便找个人替他当挡箭牌,结果巧了,就找到恁老爹了,因为他忠厚老实,好捏巴呀。”
“也不排除有这个可能,”桂卿徒劳地分析道,就算现在他分析得再好也没什么用了,“反正都没什么过硬的证据,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其实谁也说不清楚。也有另一种可能,当时真有人不让这孩子录了,只不过他记错人了,把俺爹当成那个不让他录像的人了。本来这孩子和俺爹也不怎么熟悉,平时就认不大准,所以这个事也不好说。”
“这个事吧,你这么一说,那还真不好判断呢。”忠良道。
“就是呀,”桂卿颇显无奈地抱亏道,倒也不是单纯叫屈,而是觉得他老爹被冤枉的可能性比较高,“俺爹至始至终都说,他没说不让录,他没说不让录。他既然让人冤枉了,那他肯定觉得亏得慌呀,老实人嘛,肯定是最受不了这个事了,你说是吧?”
“那恁老爹当时或者后来,找唐建英了吗?”忠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