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小牛不见了,是在衙门失踪的。小牛的奶奶病了,似乎病得还很严重。”
“是!”高湛点头:“刚开始,我们都以为小牛是担心他奶奶的病情偷偷回了家,可直到发现小牛的随身佩刀,我们才惊觉事情有些不对。”
“小牛很在乎他的那把佩刀,他是绝不会将佩刀自私留在县衙中的,除非他遇到了什么事情。”
“是!那把佩刀是小牛的爹曾经使用过得,把柄上刻有他们家的姓氏牛。自从小牛爹死后,那把佩刀就一直搁在衙门的库房中,直到小牛到了衙门,辛大人才让我将佩刀取出,亲自交到小牛手上。自从小牛拿到佩刀的那天起,那把刀就再也不曾离开过他。就连睡觉他都要抱着。我们先去了牢里,询问了现下仍被关押在牢中的那些犯人,确认了小牛离开的时间。
根据我们的推算,小牛是在从大牢到县衙大门中间的这段距离失踪的,而发现他佩刀掉落的地方距离县衙大门不过百余步。
这段距离璃儿你跟白先生也是知道的,四周除了房舍跟院墙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东西。我们沿着那条路走了很多遍,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县衙里里外外也都找遍的,也没找到小牛。我们也问过看守衙门的弟兄,他们没有见到小牛从衙门里出来,小牛也没有回过家,没有来看望过他奶奶。他就那样莫名其妙地失踪了,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