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虽然仍很急切,却温柔了少许,甚至附下身来亲亲她满是泪水的小脸,而她也伸出白嫩的手臂勾向他的脖子,这让他心生出一丝欢愉,仿佛听到了花开的声音……
默言迅速穿好衣服,身边的男人僵硬地躺在床上,双眸喷火地怒视着她。
秦承颂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连点他几处大穴,让他无法动弹,体内欲火焚烧,那该死的春药折腾了这许久竟然仍无消散的迹像,像有千万把小刀在体内乱飞,切割着他的筋脉与神经,更让他愤怒是,自己现在成了毫无反抗能力的弱者,身体毫无遮掩的坦露在这个女人眼前,她却收了泪,一改方才柔弱怯惧的模样,从容淡定地穿好衣服,还冷镇定自若用胜利者的姿态望着他,这让他无比羞耻,恨自己前一刻的心软,还想对她温柔以待……
“你中了春药,我不知药的成分,所以,只能用扎针的法子帮你解毒,这法子比较麻烦,也会有痛苦,但没有后顾之忧,你也可以选择……我帮你把外面的女人叫进来?”默言无比真诚地对秦承颂道。
她冷静淡淡定的语气,象个医者在询问病人,这种旁观者的态度让秦承颂更恼火,身体难受之极,快忍到极至,双手紧握成拳,若不是不能动,真想一拳砸破女人这张事不关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