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第三处奇怪的地方就是,这尸体,下半身已经腐烂了,而上半身,则是保持着比较好的完整度。
这种情况我只在一种尸体上见过这样的,就是站冰桩。
站冰桩就是严冬时节,把人的下半身放在河面上结冰的冰窟下,上半身点着篝火烘烤。
这种极大的温差下,倒是会出现过这种情况,上身完好,下身腐烂。
不过这种方法本来就不会有多少人用,而且需要的时间也极长,我不会相信张家老爷消失这么久,会没人发现的。
我又细致地反复观察了几遍,确定没有遗漏之后,便开始准备开始着手缝尸。
这三个疑点,虽然我现在还解释不了,但是对目前需要掌握的东西来说,已经足够了。
对于这尸体的缝制,倒是没有出什么意外,脚和腰的缝合都十分地顺利。
就是在缝补脑袋的时候,事情变得有些诡异了起来。
首先,我在用银针插入脖子的时候,脖子那一块的皮肤,似乎变得十分地坚硬。那种感觉,就好像用针扎在一种鳞片上面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