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芙芸:“什么?”
她有些惊慌,但类似的场面不是没见过,很快就稳住了,套他的话问:“你说的是什么手镯?”
“就是你一直戴着的银手镯。”
“啊,那个……”徐芙芸记起,许浮云是有个款式很土的银色手镯一直戴着,“弄丢了。”她说。
这个借口很常用。
虽然傅天戚收买了家庭医生,让他消极治疗,但傅海潮偶尔受到刺激还会想起一些从前的片段。
有时候突然质问起徐芙芸,她便回答说“忘了”、“丢了”、“不知道”之类的词糊弄过去。
但这一回,傅海潮却显得很固执:“你不是说那是你出生就戴着的?”
徐芙芸笑笑:“出生就戴着的,也会丢啊,谁能保证一辈子不丢东西呢对不对?”
哄小孩似的语气。
傅海潮俊眉微蹙,似乎不能接受这个解释。
但是又因为剧烈的头疼,没有精力刨根究底,只好说:“是这样啊……”
徐芙芸松一口气,拍拍他的背:“你这是旧疾又犯了,自从那次车祸后,这个病就反反复复的,总让我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