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陈安然没有说得那么清楚，但明眼人一下就能听得出来她这番话意味着什么。
苏牧的反应没有出乎陈安然的预料，她也只是间接性的提个醒而已。
“我天天呆在村里，哪里会知道这些啊，我只是按照正常的想法这么想的。”陈安然嘻嘻笑道。
听到这话，苏牧不觉翻了个白眼。
如果不是了解她的话，苏牧差点就信了她的邪。
自从上次自己建房子的事情后，苏牧就已经察觉到陈安然的不简单。
别看她整天都在村里，几乎很少进城，但有些东西，知道得比谁都透彻。
“行，我知道了，我说过了，我是不会做亏欠的买卖的，倒贴钱来打商业战那不是我的作风。不过，红华和大润会不会这么做我就不知道了。”
苏牧摊了摊手，微微笑道。
本来按照苏牧的策略，在普通蔬菜这块，对方降价多少自己就跟着。
就算是普通蔬菜不赚钱，甚至倒贴钱，但自己还有精品蔬菜作为支撑。
好在陈安然提醒得及时，让苏牧醒悟不少。
他们可以打得为所欲为，甚至倾家荡产都可以，只要有胆量。
但这是一个市场，既然是市场，就必须得遵循市场的规律，人为因素可以操作，但也不能越过底线。
“好了，我能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反正恶性竞争不是谁都想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