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宗主,有话就直说。我还要继续前行。”宋平存伸手按住了正要继续说话的姚燕儿开口说道,语气平淡,但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生命的不确定和生活的不确定,很多时候在宽阔的空间里我们无所适从,甚至是害怕那种空旷,宁愿守侯在狭小的卧室里,很紧凑的感受自己的存在,感受生命的呼吸。害怕忽然之间又来一次重新的开始,而且最可怕的是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唯一能感受的只是结果。那种恐惧你能逃脱得了吗?
-----(华丽的分割线)-----
凌空而立的陈弘毅沉默了,如果是真的,那今天兴师动众赶来,还真的要无功而返,这一船人如果逃肯定是逃不掉的,但是谁知道万宝宗有没有什么秘密的传讯,毕竟这里也才刚入外海不久,传讯回陆地并非不可能。
然而身旁的黑袍老者,却低低的传音道:“此事已是如此,再说万宝宗的老祖与你海澜宗无关。”
陈弘毅当即明白,确实,如果对方真的返回陆地将此事宣扬,场面上还好,但万宝宗要借此对海澜宗为难,周边的宗门可是喜闻乐见的。“道友既是万宝宗老祖,岂可欺负小辈,妄我海澜宗后辈,盗我宗门灵矿,逃窜至外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