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任侍郎将她送出府外,“多谢沅王殿下为我解围。”
“也是你做得好,皇上不想你因为此事丢了乌纱帽,我不过是做了个桥梁罢了。
任侍郎快回去吧,瞧着你爹那副模样,本王怕他明日就要进宫请罪去,你且好好劝劝。”
“好。”
解决完这事,锦元卿才想起今日自己将宴峥扔在街上的事情,回了沅王府,就听宴峥并未回来。
锦元卿顿了顿,想是他回了东厂。
但这件事锦元卿不想与他低头,本就是他做的过分了。
二人这样僵持了一月有余,连锦煜都听说了二人近日来闹矛盾。
“与他和离罢了,朝中适龄才俊不少,哥赏你一位就是。”
锦元卿好笑瞧自家七哥,“宴峥要是知道怕是又要给七哥你找麻烦了。”
锦煜想到宴峥故意给自己找麻烦,那必定是大麻烦,一时觉着头疼。
“罢了罢了,你倒是与他一心。”
锦元卿打道回府,路过东厂时只瞧了一眼,便正头回了府。
又过去半月,外面的人们都开始传二人决裂,已经和离了。
锦元卿刷着银枪,淡定过着自己日子。
一个半月了,想必宴峥该忍不下去了。
锦元卿太知晓宴峥的脾性,他没当夜来掐着自己脖子生气,就已经是出她意料之外了。
天黑,锦元卿上街溜达到馄饨摊前,要了一碗馄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