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辆车子,也归你。就当我是送给嘉言的,由你保管……”叶寒遇自言自语地说着,察觉到我的沉默,才顿了下来,轻飘飘的看了我一眼,“怎么?哪里有漏了的?如果还有别的要求,你可以提。”
他和我说话的语气,就像是生意场上和人谈判般,理智又客气。
一股寒意,从冰冷的指尖流窜到我的身体血液里。
我强颜欢笑,摇摇头,“没有要求。你愿意把嘉言给我,我已经很满足了。你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了。等你出院时,差不多民政局那边也办好手续了。那时,我们再把证领了。”
说完,不敢看他是什么表情,我就已经拿起包,离开了医院。
我告诉自己,我给他解释的机会了。是他心虚,是他没有脸和我解释,和我没关系。
可内心深处,我又忍不住想,是不是我给的时机不对。我已经彻底冷了他的心,所以他才不屑于解释,选择了放手。
我就在这种矛盾中,折磨着自己,在没有人的深夜里,垂头顿足的哭泣。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矫情。这一切都如我所愿了,却非要生出一种后悔和不安的情绪。或许,从前的我有些恃宠而骄了。只有彻底失去,才知道我没有自己想象的坚强和独立。
但是,再多的遗憾和不舍,都没有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