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猪……不是,那花姨娘天天憋在屋里能行吗?是不是得领出来遛遛,放放风啊?”
一群闲着没事儿四处看热闹的京城本地老大爷,都恨不得在侯府门口搭个棚子住下了。
谁让他们那天去西边钓鱼,错过了这样的大热闹?
“嗐,咱可不是那爱凑热闹的,这不是想近距离沐浴一下皇恩浩荡嘛!”
一位精神矍铄,小有薄产的京城土著老大爷如是说。
老百姓们纷至沓来,就更别说京城遍地多如牛毛的高官权贵了。
这几天侯府门房负责收帖的大竹筐就没空过,拜帖如雪花般纷纷而来,找的借口也是五花八门。
有突然发现自家祖上和侯府是拐了七八道弯的亲戚,想来认个门的;有听说韩老夫人病了,好心来探望的;还有对韩延青的武艺才华欣赏已久,想上门来请教切磋的……
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就连大房和二房,也多出了许多亲戚朋友,想上门来做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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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韩老夫人晕过去后,姜穗宁很快请来了她惯用的赵大夫。
赵大夫皱着眉头把了半天脉,一脸凝重,“老夫人气急攻心,痰蒙神窍,恐是中风之兆啊。”
王妈妈急得六神无主,求爷爷告奶奶的漫天念佛。
赵大夫给韩老夫人用了针灸放血之术,又开了几服药下去,总算让韩老夫人醒转过来。
只是她半边身子都麻痹着不听使唤,眼角歪斜,说话也十分费劲,一不小心还会流出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