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安便来了兴致,“这第一种可能是,徐家人,你想想啊,县衙里有多少徐姓胥吏呀?在你们密谋的时间,也许有人窃听了呢?要知道隔墙有耳啊……”
班超听了挠着头皮点头,“是有这种可能吧……”
班蕾却说:“这不太可能,这是密会,其他胥吏压根就不知道,而且县衙的大堂我也转悠过,里面说话外面的人根本听不到,就是喊救命也不容易听见,密封性相当好,所以这第一种可能不会发生。”
班超又盯视着舍安问:“那第二种可能呢?别卖关子,赶紧顺溜地说出来。”
舍安这才说:“那便是绿发魔头,与两位公子会面的人就是绿发魔头啊?只有此人才有可能猜到我们会去缉拿此人啊?是吧,有没有道理?”
班超听的是一头污水,看着王充说:“仲任兄,别说这个舍安跟了你几看,还当真变聪明啦,哈?分析得有些道理吧?”
王充用责备的眼神白了一眼舍安,对班超说:“他呀,最多学会表面的东西,还有说话的口吻像我……”见舍安歪嘴立刻发问:“那么动机呢?绿发魔头可是那刘鹤的死对头,巴不得被我们早些缉拿归案,为何要先于县衙去绑架他?这样好玩,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