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蒽见妹妹控制着脾气,便朝着知语点头,让她按妹妹的吩咐做。
待到姐妹俩回到房里,她看着妹妹挠着胭脂的小脑袋,有些欣慰的说:“我家苑姐儿到底长大了,我以为你要恼了那几个丫头。”
“我本来就不高兴。”提起大哥院儿里那几个丫鬟,盛苑小脸儿掉下来,“她们不晓得打隼需得看主人的道理,我确实懂的。既然胭脂没事儿,那她们自有大嫂教训,我是懒得管的。”
盛蒽点点头:“要说她们所为也不是全然不对,偷吃人家果子,这是胭脂不对。可是它到底是隼不是人,就算聪明又能懂得什么?
咱们原本就叮嘱过,果子盆栽放在外面时要有丫鬟看着,胭脂贪吃淘气,只怕会捣乱。而今这样,多半是她们偷懒缘故。
她们不去禀告大嫂,径自追来要隼,却是目中无人。咱们替胭脂给舒二小姐赔了礼,就看那几个丫鬟受不受罚吧。”
若大嫂舒氏是个聪明人,自然会有说法;若是没有说法,她们姐妹心里也有数儿了。
左右是个才熟悉不久的人,慢慢儿看吧。
“自从娘将管家权交了出去,倒是能看清一些事儿。”盛蒽觉得有些人的真面目就在掌权之后露出来的。
“管她呢,左右是无关紧要之人。”盛苑不在意的摇摇头。
她自有她的事业要做,自有她的血脉亲人、至交好友要去在意,至于旁的别人,惹到她面前打回去就是了,平时是不需要多分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