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阿方斯算盘打的太好、约翰德维特就不太乐意了。
“阿方斯先生,您这个“不定时”公开,是怎么“不定时”?”
约翰德维特皱起眉头:“如果已经开始立案调查,你们再突然公开?”
“那您最好查一查自己的队伍,为什么会出现走漏风声的叛徒?”阿方斯双手一摊,就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
“…”
“好了,就这样吧,至于“资本特权”方面,尼尔会去海牙跟您谈的。”
阿方斯再度给他添上茶水:“一起吃个早餐吧,稍后我就送您回去。”
“呃?”约翰德维特一愣:“资本特权,由尼尔先生来谈?”
“不错。”阿方斯点点头:“以后荷兰的生意,也是由他负责打理,到底需要哪些特权,我也是配合他的工作。”
“…”
…
伦敦,斧头街。
“是这里吗?”艾伯特望着眼前的旧房子,露出狐疑的神色。
“喏,佩皮斯先生家。”抱着婴儿的约尔朝门牌努努嘴。
“看起来,可未必能照顾好这个孩子。”艾伯特皱了皱眉头,还是敲了敲门。
咯吱一声,房门开了一半,一个女仆探出头来:“你找谁?”
“乔治•艾伯特,是菲尔先生让我来的。”艾伯特指了指自己:“我来找塞缪尔•佩皮斯先生。”
“等一下。”女仆望了一眼门外的约尔,随手又关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