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愁眉不展,陈伯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怎么了,这事情都结束了。在审讯室你也听到了,胡宁宁应该是没有事情。郝丽敏的这种行为,估计活不了。一个死人也没有必要说谎吧。”
我摇了摇头,看了看谷琛和玛丽,两个人的表情也很严肃。
我对陈伯说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那是他了无牵挂。可实际上,并不是每一个快要死的人都会说真话,这要看情况而定。而实际上,这个案子实在不简单。当然,我指的并不是郝丽敏,而是郝丽敏背后的人。”
“吴醉?”陈伯挠着自己的头,说道:“这个吴醉吧,要说我也听说过。当初东兴市闹得沸沸扬扬的刘寅炎老爷子,不就是吴醉做的么。当初刘寅炎老爷子死了,那股价跌得那叫一个惨,你们也看出来了,那个风投公司就靠刘寅炎老头子一个人撑着呢。”
拍了拍自己的腿,陈伯说道:“跑题了,我们说那个吴醉,他到底是个什么人啊,我听说是个带着面具的年轻人,而且似乎和你一样,都精通什么心理学侧写啊还是什么的,你说,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干嘛不好啊?”
“你知道刘寅炎的那个案子?”我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