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诚心中“咯噔”一声,一脸菜色。
晋律有例,凡是官吏在任免调动时候收礼,视同贿赂,重则夺爵,轻则罚金。
一滴冷汗从额角滚落下来,他匆匆擦去,艰难开口,“禀殿下,下官也谈不上高升,比下官得力的还有许多。那些都是彩礼,多是多了些,是臣失察了。不过先时臣已禀明了家父家母,准备将这些礼物都捐赠给灾民,为河东的粮缺尽一份心力,不知殿下觉得如何?”
“沈大人此言差矣,这是两码事。”司马南听了这话,感慨道。
“要怪只能怪,沈大人这亲结得不是时候啊。”
言下之意,谁管你彩礼贺礼,谁听你巧舌如簧,礼物来了,不都搬入的是你沈家?
就算募捐是功,贿赂仍是过,功过两不相抵。
沈诚上前一拜,又欲解释,司马南起身摆摆手道,“罢了,本宫精神不济,今夜被你闹得也乏了,明日你自己写封请罪折子递上去。”
临走时候还特意关照,“折子,莫要耽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