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晚廷尉府就不知从何处得了物证,今日一大早传了宫中好多禁卫盘问,眼下人证物证俱在,将宣统领带过去了。”
咽下一口香喷喷的鸡肉,池鱼眨巴着眼道:“沈弃淮做事,一向天衣无缝,竟然会有这么多把柄流出来?”
“以前他常用你做事,你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出卖他,自然是天衣无缝。”沈故渊嗤笑:“现在身边换了人,都是些没骨头的东西,你真当他还是以前的沈弃淮?”
池鱼一愣,半垂了眼。
可不是么?她以前也被人抓住过,拼着命不要都逃了,不愿出卖沈弃淮半分,是以沈弃淮高枕无忧了这么多年。而如今,在他耳边说话的变成了余幼微,那位娇生惯养的小姐,别说吃苦了,稍微一个情绪上来,都有可能做出他意料不到的事情。
这也算一种报应吧。
不知道沈弃淮的脸上,现在是个什么表情。
悲悯王府。
沈弃淮平静地听着云烟的禀告,脸上无波无澜:“她是气急了。”
“是。”云烟皱眉:“余小姐年岁不大,冲动之下做错事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