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把这热症当做寻常的病症来的呀,可谁知说严重就严重了。
“可查出缘由来了?有救治之法?”
底下无人应答,跪在地上的官员恨不能将身子埋在地上。
郎中可是半点法子都没有的,无论给他多少银子,郎中都不敢触碰,可见病症多么的棘手。
“父皇…儿臣有事要禀。”太子站出来拱手道。
圣上烦躁极了,不耐的道:“说。”
太子拂开衣袍跪在地上,温润的眉眼间满是坚韧:“父皇,儿臣已派连瑾聿与杜府公子杜清云去了平阳城,算日子已到了,而且着了令牌与连瑾聿让他封城!”
“儿臣未与父皇商议擅自做主,请父皇降罪,只百姓安危要紧,儿臣此举也是万不得已!”
坐在龙椅上的圣上脸色肉眼可见的黑沉,一双眸子紧紧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太子。
倏地,冷笑了声,“是朕的好儿子,有朕当年的风范…平身吧。”
圣上没有夸赞也没有降罪,但知晓陛下的人都明了,他是极为恼怒的。
太子怕是要遭罪了!
退朝后,太子被圣上叫走了。
“你如今倒是翅膀硬了,未经过朕的同意私自下达口谕,当真是承国的太子啊…你怕是心中早已有了谋划,盼着朕早些驾崩是吗?”
太子跪趴在地上,“父皇,儿臣从未有过这等大逆不道的想法,儿臣只是为了百姓的安危着想…”
“百姓?”圣上大笑了声,继而面色阴沉的道:“太子德行有失,禁足与太子府,未得命令不能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