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桌上，陈文斌喝得可高兴了，跟身边的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其中还有人说，文斌，给你介绍个女朋友啊，你看你应许哥都结婚。陈文斌嘿嘿一笑，还让他们赶紧介绍着。
季柔发现陈文斌活得是越来越坦然，没那么多拘束，相反自己，倒是诸多拘束、诸多顾虑，甚至许多时候是不敢表达自己的情绪。
季柔觉得憋闷，一个人跑到大厅里，紧接着，江楠也跟着出来了，她抬起头，“你怎么不继续喝着，有文斌罩着你，不需要你喝酒。”
江楠笑笑，“里头太吵了。”
季柔沉默。
江楠问：“你在想什么？”
季柔说：“在思考上一季度的销售额的问题。”
“……”
季柔抬起头，“怎么？”
江楠失笑，“大喜日子，你怎么还在研究销售额的问题？”
“大喜日子还是普通的一天啊，总要为将来考虑，接下来该怎么走，该去哪里，这些都困扰我好久。我感觉，我一直对未来充满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