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会会那个贱人。”
当她还是以前的那个骂着憋着,打着忍着的白墨莲么?
见白墨莲脚下如同生风的推门而出,月儿拦都拦不住,只好紧随其后。
镇心院的装饰比清汤挂面似的宁心院差太多,无论是家具和摆设,都比宁心院高上几个档次。
入院左边便是一汪池塘游走着颜色各异的鲤鱼,右手边坐落着假山与凉亭。
入门,便看到破碎的药碗散落满地,空气弥漫着浓浓的中药味。
“滚,都给我滚!”
“小姐小心!”
“咻”的一声,一青瓷花瓶向白墨莲砸来,身后的月儿惊得遮住了眼睛,再睁开眼时,花瓶已经让白墨莲放回了架子上。
“我还以为谁在镇心院杀猪呢,原来是妹妹在哭呢。”
白媚儿埋首在被子上放声痛哭,两天后便是皇上的寿宴,可今早看见镜奆的自己,把镜奆摔成了碎片,哭到现在还没停过。
闻言她瞬间止住了啜泣,睁着双布满血丝的圆目,手指发颤的直指着白墨莲,“白墨莲,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