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已然断了气息。
梅晚箫呼吸一窒,掀开衣袍半跪下来,低声道:“得罪。”
然后伸手翻开柳叶的眼皮和嘴巴细看。
虽说梅晚箫是梅花谷的人,可以当做大夫看,但毕竟光天化日,众目睽睽,她身为一个“男子”,对一个死去的姑娘这般作为,始终不雅。
秦筝见她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出声:“如何?”
梅晚箫松开柳叶的手,缓缓站了起来,目光却看向了随后跟来的叶月舟:“你昨晚说,上次死在滁州的两名弟子,手腕处有一道黑红色纹路?”
叶月舟一顿,明白了过来,笃定地点头:“是。”
“凶手并非少林的这位小师傅。”梅晚箫轻叹了口气,侧开身子,让人看到柳叶的手腕。
那雪白的皓腕处,正有一条细小的黑红色纹路,短短一条线,若不细看,很有可能会被当做经脉纹路。
也就是柳叶是女子,皮肤细嫩,方才能在死去的一瞬间便看到,若是个男子,只怕很难让人察觉。
“阿弥陀佛。”听尘眼里中升起一丝悲悯,垂下眼,默念超度的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