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的朋友也很少,除了白语尘之外,便也只有一个叫秦筝的人。
宋榭握着酒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那……会不会是当年张越在赤羽军中的时候结与人结了梁子?”
京墨摇头,回答的很肯定。“不可能。”
当年赤羽军因秦冬济的缘故,官至从三品以上的尽数被流放,赤羽军也因此分往各地军营。张越能够安然无恙,是因他替柳渊挡过一箭。
张越这个人在军中很是低调,从不提及此事。直至秦冬济事发,世人才知道此事。那时候还有人传,秦冬济之事是张越告发的。
“呵……”宋榭冷笑了声,“这么看来,这位赤羽军统领,应该是朝堂之上权利追逐的牺牲品。”
凌羽啃着鸡腿,满嘴的油,嘟囔道:“宋姐姐,你重点错了哦。”
“吃你的鸡腿去。”
宋榭敲了下他的额头,转而向京墨问道:“张伯父的伤……很严重吗?”
见宋榭岔开了话题,阿衡眉头拢了下,却没有吱声。
京墨唇角绽出一苦笑,摇头道:“伤倒是不重,可是人废了。”
家中遭逢这样的变故,换成任何人恐怕都不好受。张越和夫人鹣鲽情深,府中那些下人也都是跟随他多年的人,一夜之间尽归黄泉,他又怎么可能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