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另说,但相依为伴的妈妈没察觉到她前后的区别,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晏丞识趣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手却顺势从她耳边滑到后颈,轻轻捏了一下,谈起他最在意的部分。
“你今天在节目上有点奇怪,为什么会…那样看着我?”
“哪样?”钟九音挥开他的手,后颈是很危险的地方,怎么能随便捏。
晏丞看着她:“好像我知道了你的秘密,你就要翻脸不认人一样。”
猜得还挺准,她当时确实有过这个想法来着。
她七分真三分假说:“因为我没有记忆,这个秘密就是我存在的原因,不能让别人知道。”
毕竟人在知道一个超乎想象的秘密时,难保第一反应不会是把她送进可怕的研究组织。
晏丞觉得她这样像在分享悄悄话,忍不住又靠近一点。
“那我现在算知道了吗?你要怎么办?”
钟九音眼神一下高深起来,很仔细地打量着他清俊的容貌,从鼻梁到嘴唇,连带露出半截的锁骨也没放过。
“本来呢,知道我的秘密的人都得遭受惨无人道的酷刑,”她边打量边慢悠悠说,“但我挺喜欢你的,有点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