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带着沐浴后的水雾气息,像雨后清新的花草甜糖,沁人心脾。
他弯腰,一把将人打横抱起。
“啊……”江清月轻呼一声,手搭上他的脖颈。
“将军。”
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东陵厌嘴唇微勾。
大踏步往床榻走去。
江清月余光看到青纱帐,微微垂眸。
从她昨夜去了将军府,就已经想好了,说服自己了,也预见到了这一幕。
只是,当这件事真的再一次发生,心里还是有些过不去。
只是,无论怎么过不去,她都要让它过去。
江清月垂眸,不让东陵厌看到她有些视死如归的意味。
路是她自己选的,再艰难也要走下去。
东陵厌走到床前停下,微微弯腰,将她往里些放在床上。
他的动作很轻,算得上温柔,江清月抬头,看向东陵厌。
脑中想起关于东陵厌的事迹。
他从前是朝中太史令府的嫡大公子,太史令在京城中虽然不显赫,但是也有一席之地。
外祖东陵家被奸人所害,一把火整个东陵府无一生还。
母亲因此一病不起,在他不记事就去世了。
父亲另娶了续弦,新主母三年生了两子,加上娘家得力,不到五年,外人竟只知继母的孩子,不知府中还有一位大公子。
京城也几乎没有这位大公子的消息,再后来听说他千里迢迢去了军营参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