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辰感受到了章楶语气中的担忧,他心中的一丝玩笑也荡然无存,认真道:“章兄,你对我的情义,小弟铭记于心。
只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缘分,你选择早早成婚,婚姻对你而言,或许是为了传宗接代而已,但对我却不一样。恕我直言,章兄,我想要的婚姻,是能对我将来事业有巨大推动的婚姻,当然我没有半点看不起章兄的意思,切莫误会。”
“愚兄怎会误会?贤弟能对我直言,可见你心思澄澈。但你今年不过十八岁,却已是人人艳羡的正八品文官啊!纵观整个大宋,那些个新科进士都不一定能与你媲美,你婚姻的作用对别人可能还有点效果,对你已经作用不大了。”
张辰摇了摇头:“章兄,你高看我了。我出身贫寒,又无功名,祖上更曾是大逆,这便注定了我的官路坎坷。若不是走了运气由吏转官,我这辈子都不一定能出头。至于如今这个所谓正八品,其实在那些朝廷高官眼里,只不过是布局在西北的一枚棋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