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镔,这是我看在刘宴面子上救你一命,如果把你送回朝廷,只怕连小命都保不住,你可想清楚了。”
曹镔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他在反反复复寻思刘宴对他的忠告,最终还是低下了头:“曹镔认罪。”
杨镇兴点了点头:“算你识相,那就这么定了,一会我让人去接你的将令和刀甲,你不用再回营了,来人,执行墨刑!”
外头的士卒听得真切,也是沙沙议论着,当即有人找来个老头子,给曹镔脸上刺了“杀人”二字。
粗劣的针头带着腥臭的墨汁,一针一针刺在脸上,羞辱感压得曹镔透不过气,但当最后一个字刺完,他只觉如释重负,就好像接受剃度之后的和尚那般,重获新生的感觉让他浑身轻松,感觉整个人又清白了。
“墨刑已毕,押入军役营吧。”杨镇兴摆了摆手,仿佛解决了心头麻烦一样,有了曹镔背黑锅,刘宴又松口让他分功劳,这简直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