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杀晋凌与下毒蛊的人,毫无疑问,是一拨的。
到时候自己应该如何迎接商振的怒火?
一想到这里,商拓就心慌意乱。这次急切地请各方人马到来,就是要研议自己的去留。如果北晋王国呆不得了,他就想办法逃到孤竹国去,以观后变。
“王叔,我觉得你不必慌张。”商煜说道,“就算父王通过毒尊之事,猜到了他中蛊毒之事与你我有关,现在朝中多数文武官员都站在我们这一边,他也不会直接与我们撕破脸皮。毕竟,父王他也知道,他在北晋王国里最大的倚靠,剑尊洪胜这一下也伤得不轻,短期 难以复原。”
“而且,父王自身虽然恢复了康健,但是修为上的损害,身体经脉中的损害,却是长年难以复原的。父王是个聪明人,在大王兄羽翼成熟之前,应该不会与我们正面冲突,而且是会容忍下来。”
“因为,他知道,一旦大家撕破了脸皮,大王兄必然不是我们的对手,届时不但是大王兄,甚至连他自己,也难保再度有性命之忧。”
“二殿下的意思是,这就好比是两个敌手,暗地里恨不得将对方当场咬死,脸上却不得不笑脸妥协?”童济年问道。
“知子莫若父,同样,知父莫若子。当年父王没有背叛北晋之时,在北晋王国治下担任军方将领,同样时时委屈求全。他的性格,当断则断,断不了的话也能够隐忍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