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洗澡的花连城突然没来由地打了个喷嚏,不由揉了揉鼻子嘀咕道:“都这晚了,谁还他妈惦记着老子?”
夜无霜在旁道:“不对啊,都是送了块腰牌,花连城就算对我们有意见,态度也不会转变这么大啊。”
紫陌犹自不解恨,在旁接口道:“霜儿,这还不清楚么?这小子前后两个态度,分明就是做给我们看,好恶心我们。”
夜无霜一听,紫陌这么说也有道理,不过还是道:“若是我们跟他有过节,他这样做还有道理,可是我们跟他也是第一次认识,也没有得罪他,好像没有这个必要吧?”
紫陌闻言一撇嘴道:“霜儿,你这是以自己的君子之心度那小子小人之腹,你难道不知道么?有些人第一次见面就看对眼,有些人则是一见就急,我看那小子就是故意的。”
阿漓在旁听了一头雾水,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张傲秋道:“算了,我们又不靠他们,这事再想只会自己气自己。”
紫陌听了,哼哼唧唧了半天,也就起身帮阿漓收拾东西去了。
三日后,花连城亲自带着一帮人,挑着酒坛子晃悠过来。
独孤丰逸早就惦记着这酒,这些天都放人在外面等着,生怕花连城找不到路。
花连城这次故意挑的快晚上的时候,自己大老远地送酒过来,怎么着也得留自己吃个饭吧,这男人只要一上桌,一切就尽在酒杯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