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周六少爷听说了墨七的好事,听到一半,唉哟一声,早饭也不吃了,先奔过去给墨七贺喜,当然,也不排除他十分要把墨七堵在床上欣赏一下无限春光。
苏子岚听小厮说到一半,就噗一声将漱口全喷出来了,“真成了?和阿萝?真是阿萝?”
“是真的,一大清早,天还没亮,宁七爷的贺仪就送过去了,宁七爷还说了,七少爷夜里指定累得狠了,今天就别去打猎了,在庄子里让阿萝陪着,好好再歇上几觉。”
小厮一脸暖昧,爷们梳拢了女伎,这要是在京城,恭贺的早就挤满软香楼了,一是恭贺,二来,既然梳拢了,那就是挂上了招牌,但凡有点心的,都要排个日子到软香楼歇上一晚两晚的,女伎梳拢头半年,最挣钱不过。
苏子岚接过漱口水继续洗漱,一边洗漱一边发怔,宁七说十天,这可没用十天,要论调教女人,这宁七可真是有一手,他说他在北三路不管看中谁,只要勾勾手指头,看样子真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