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文奥扭头就要回去找他父亲,查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然自己非被折磨疯不可。富文成拉住他,让他先冷静一下,起码要先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了再走,或许还有新的发现。
于文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说不出话来。
墙上的于受承还在变着法地摆弄着秂种,让它在自己脸上不停地蹭来蹭去。
富文成把注意力放到了于受承的牛仔裤上,看于受承在墙上的样子,应该不会超过二十四五岁,那一时期应该处在改革开放后期,大陆还相当封闭,牛仔裤根本没有传进来,他穿的这条是从哪里弄来的呢?那时,最潮最时尚的人,顶多是穿一条喇叭裤,也要被指责为另类。
这么一想,这个人会不会不是于受承?他将自己的怀疑告诉了于文奥。于文奥说,他父亲那种古板的人穿衣服很单调,除了西服就是衬衫等正式点的衣服,像牛仔裤这类绝对不会出现在他身上。
如果因为这一点就说这个人不是他父亲吧,又有点牵强,这个人明明就是于受承,长得像也不会长得这么像,那一颦一笑,绝对不会错,就是他。
富文成想了又想,怎么也想不出这到底是因为什么,自语自语道:“这地方是近两千年前建造的,现代人不可能出现在那个时代,更不要说和那个时代的人在一起。不管这个人是不是你父亲,这都是一个巨大的谜,我们有义务研究,找出其中的原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