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萍这才破涕而笑。
她在西阁磨磨蹭蹭到了天黑才回去,卫辞今日却晚归了。
许是见他近日心烦气闷,温聿强硬地把卫辞拽去喝酒,两人喝到亥时初才各回各家。
卫辞不想看见十一带着那剑穗日日在他面前晃悠,把人调出去办案,流风院内的小厮也没有眼力见,老半天也不见有人送茶内。
屋内燃着陌生的香,清冽的气味有些好闻,卫辞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被温聿灌了几瓶酒,脑子也迟钝了不少。
有人推门而进,带着一阵浓郁的脂粉味儿,身着清凉的华烟扭着腰肢走到卫辞身旁,眼波含媚,娇滴滴地唤着四爷,端着茶杯便要亲自喂他。
卫辞是有些迷糊,但还不至于醉了,偏头挡过,低喝一声。
“出去!”
华烟被他吓得心肝一颤,但见卫辞满身酒气,自是不肯放过这个大好机会,便直接扯下了衣领,如水蛇般的身躯便欲贴上去,便被卫辞掀翻在地。
不知是不是酒的缘故,那力道并不大,卫辞浑身滚烫,只觉得有一股无名火在体内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