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恶心了,但空虚像是在长在心里的洞,不管他做什么,都无法阻延住那无限扩大的趋势。
他也不明白为何自己如此在乎这种感觉,为何不去选择放弃注意它,专心投入到其他有意义的事情上。他也很奇怪,他也不知道,就是冥冥中的恐慌和害怕,让他不敢不去关注这样的状态。
仿佛,就像是在读着生命倒计时的秒针一般。
他还是在试图改变着,毕竟要地位有地位,有钱财有钱财,他有足够的资本挥霍和肆意,去做他任何想做的事情。
就在昨天,他去了斯罗非帝国的首都纳斯克顿一家有名的风流场所,度过了刺激的一夜后,乘坐专机回到了他的落花庄园。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摸着自己的脸,杨政表现得像是生活里失意的流浪汉,颓废,而又堕落。
“是不是感觉自己的生活很空虚啊?”突然,仅他一人的房间里又多出了另一个虚无缥缈的声音。
腾地一声,他像只受惊的兔子,原本舒缓的身体绷得紧紧的,直接从床上蹦了下去,落在了距离声音较远的地面,拉开了距离。
那人,如同雪花飘飘铺洒在身,无一处不是白,明明有着具体的身形,但硬是看不出胖瘦,脸上蒙着层层的雾,很薄,但愈看愈缥缈,越发地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