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泠勉强也算是个有经验的老警员了,手底下带了个新警员,对于这样的案子很想要参与进来,乌泠是为了保护这个年轻警员受的伤。
娄萧到达病房的时候这个年轻的警员正守在乌泠的病床前掉眼泪。
很年轻的一个小伙子,他扫了一眼,心想乌泠保护这人的原因十分当中肯定有七分是为了脸。
乌泠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估计是因为这段时间在外头风吹日晒进行抓捕的原因,看上去黑了不少,也瘦了不少。
意识到自己心里在想什么的时候,娄萧险些直接给自己一巴掌让自己清醒一点,否则那位在乌泠家门口不停敲门的人八成就是他的结局。
年轻的警员看到他有些疑惑,娄萧还没想好用什么身份搪塞过去,那边乌泠就睁开了眼睛,警员连忙递了水杯过去,“师父,喝口水。”
她润了润嗓子,这才看到娄萧,“你怎么来了?”
娄萧心里又开始不是滋味,“我怎么就不能来?”
摆摆手让警员出去,乌泠咧了咧嘴,显然对于自己还活着的事情表示愉悦,她朝娄萧伸手,“带烟了吗,那小子看的严,医生说什么他就听什么,一根筋的不懂变通。”
“没带。”
“好吧,”乌泠想要耸肩,但她的伤口刚好在肩膀上,稍微一动就让她龇牙咧嘴起来。
在医院里待了几天之后,乌泠就出院回家自行养伤去了,她实在是受不了医院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