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幼稚!”默言冷笑:“秦孝玉,你可真会画大饼啊,当年画过一次,如今还来骗人!”
“我没骗你,我发誓,我是真心想娶你的,多少人想留京为官,又有多少人想进翰林,我在京城有光明的前途……“秦孝玉急切地向默言解释。
“可你让我怎么跟你走?秦承颂会放过我吗?我又以什么身份跟着你?再私逃一次?大梁律法你比我更清楚吧,对逃妾该如何处置?我连身份路引都没有,如何与你成婚?说到底,你还是在骗我跟着你,到了外地,也只能是你见不得光的情人,你连妾室的位份都无法给我,”
“我……”秦孝玉被逼问得连连后退。
默言冷笑:“我说错了,你不是幼稚,你就是单纯的坏。”
一把将他推开,回头道:“还有,你以后别再与我扯什么旧情真心了,听着恶心,你根本不喜欢我,你只是嫉妒秦承颂,同是忠义侯的儿子,身份地位待遇都相差太远,他是高高在上,令人尊敬羡慕的侯府嫡子长孙,你却是见不得光连族谱都不能入的外室之子,你不好过,就不想他好过,当年你欺我单纯无知,骗我逃婚,让他成为京城笑柄,如今又故技重施,你真当我是傻子好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