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伤复发了?
又要捎信?
还是和她礼貌地道个别?
她分析来分析去,觉得答案应该就在这其中。
“你昨晚定婚了!”杜子彬冷不丁地开了口,声音有点异常。
“呃,你消息真灵通呀?”
“我家门倌和云府的门倌常一起喝酒聊天,多年的朋友了。”这个消息,让他又是一夜未眠。
他都有点对自己的自控能力失望了。
云映绿闭了闭眼,收敛心神,“哦,我爹爹一定学过兵法,很懂趁其不备,打我个措手不及。”
“你就乖乖应下了?”
“当时那种情况只能那样,不过我初九休息那天,会和秦公子开诚公布谈一下的,我其实并不是他要娶的那个人,他弄错了。”
“你能说服他?”杜子彬讶异她口气中的轻描淡写,仿佛那是件小事。
“他那么精明,干吗娶一个对他没感觉的人?以前上学的时候,室友们都说嫁人要嫁一个爱自己的人,可没说娶妻要娶一个不爱自己的妻子。”
杜子彬深究地蹙起眉,“谁是你的室友?”他怎不知她以前在哪里上过学,云员外宠女儿,在她小的时候,请了西席在家教她读书,她奶声奶气的读书声,常让隔壁温课的他莞尔一笑。
云映绿眨巴眨巴眼,头昏了,怎么说起二十一世纪的事来了,“我。。。。。。室友不就是竹青吗?”她急中生智道。
“竹青懂得还不少哦。”杜子彬斜睨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