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一剑深知事关重大,但那剑池是什么地方,别说别人了,自己也不敢下去,里面的铁水温度高的吓人,区区一个蛟皮卷如何藏在里面,就算真藏在里面,谁敢进去拾取?
“兄弟莫急,今日天色已晚,明日一大早,我亲自带你们将剑池里里外外找个遍,如何?”谢一剑微微抱拳示意。
“那当然最好不过,韦某谢过谢兄了。”
……
“人喜,你如何会摆这么多的骨牌,而且那么轻松?难道你之前就会吗?”在万剑门一贵宾房内,韦笑天依然带着震惊问着闻人喜。
“回师父的话,徒儿只觉的那剑池的样子,小时候似乎见过。当时就有一个人在剑池边不停的用骨牌堆成剑池的模样。而且他一遍堆好,又推到重来,我都看了无数遍,自然记得如何个堆法,今天一见剑池,便感觉熟悉无比。”闻人喜恭敬的回复。
韦笑天瞪大了眼睛,连忙又问:
“你在何地见过同样的场景?据我所知,紫元大陆十大剑宗虽也有几处剑池,但形态不一,也属万剑门的这座剑池最大,你小时候又能在何处所见?”
对于闻人喜的回答,韦笑天完全不敢苟同,但他的的确确将骨牌垒好,而且是一次成型,中间没有半分拖泥带水的动作,甚至连思索的过程也未曾有过,好像这剑池就是他们家自己的东西一样。
韦笑天再去看闻人喜,闻人喜却已然响起了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