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笑着颔首,很是承情,“陛下一向厚爱我,以后我更会尽忠职守,为陛下掌管好江南漕运,争取让国库更加丰裕些。”
赵公公笑的见牙不见眼,“凌姑娘的本事,陛下最清楚了,以前时常说便宜了安国公府,没想到,如今是便宜了自家人。”
陛下是太后亲生的,太后的侄孙可不就是自家人吗?
二人你来我往,笑着说了好一会儿话,宴轻百无聊赖地听着,一句话没插,显然他不爱见赵公公,或者说,只要是宫里的人,他都不爱见,不过也还算比往日给面子,没直接面都不见,或者两句话就黑着脸打发走人。
往日来端敬候府传话的人,都觉得来一趟是苦差,别想得宴小侯爷的赏,能不被骂就阿弥陀佛了。
今日,赵公公喝了两盏茶,临走前,还得了两个厚厚的大红封。
宴轻自然从来不准备这个,也不会给赏,别人也不敢挑剔他,但今日凌画在,又是这么大的喜事儿,管家见小侯爷心情虽然说不上多好,但也不差,便厚厚的找补了一番,大红封包的很是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