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楚君赫第一次的时候折腾了她多久？
能叫她不怀疑？
“你竟然知道？”
楚君赫眼底滑过一抹诧异。
“娘亲教的你？还是奶娘教的？”
楚君赫思来想去，总不能是皇祖母或者祖母教的吧？
“我……若是说他们都教过呢？不仅有娘亲和奶娘，皇祖母和我祖母都教过我。”
沈云禾挑了挑眉，天知道当初她听着他们教她这些的时候有多尴尬。
但是现在一想，这事吧还真的得教，要不然她怎么能抓到楚君赫的把柄？
“所以你这是秋后算账？”
楚君赫放下了手中的工具，神情也开始严肃起来。
他发现了，此事若是不好好说明白，指不定往后沈云禾还要怎么秋后算账。
他还是喜欢一次性解决问题。
“难道不可以？”
沈云禾哼了很，她也就是因为那个小球，才想起了这件事情。
要不然，她也懒得问。
毕竟，当初答应成婚嫁给楚君赫，也是因为想要楚君赫的皇室身份庇佑来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