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一头雾水地说,“但‘亨丽埃塔·伯德谈心室’和《纪事晚报》有什么关系吗?”
凯瑟林又一次大笑起来,然后突然打住,深深吸了一口气。
“噢,天哪,你不会以为自己为《纪事晚报》工作吧?噢,我的上帝,你真是这么想的!”
“但这里是《纪事晚报》啊。”我说,与其说是肯定,不如说是希望。
“不,不是的。他们在楼下,豪华的那层。我们同属朗塞斯顿出版社,但他们从来不搭理我们。我们就是那可怜的穷表亲,”她还是非常乐观,“噢,真是悲伤。那个招聘广告是我帮伯德太太打的。上面没说清楚,是吗?”
我转头看向杂志的封面。上面是可怕的老派字体,洋洋洒洒写着:
女性挚友
现代女性专属刊物
编织你自己的梳妆巾。
内附图解,样式精美!
标题上面是一幅装饰华丽的花边画。封面剩余的版面被一张抱着巨婴的女人照片占据,圆圈里的字写着:“麦克雷护士说:‘开窗让孩子透透气!’”